这边,蹙眉问,“聊哭了?”
盛衾轻咳了声,晃了晃脑袋。
“没有,刚才有根眼睫毛掉到眼睛里了。”
“是吗?”宴椁歧拿腔带调地回了句,明显看穿她,但没继续说,瞟到身后佣人端来的红糖水,问,“这次肚子一点不疼?”
盛衾迟钝了下,看到放在桌子上红糖水才反应过来。
“你怎么知道的?”
“当你老公这都不知道,也太不称职了吧?”
“主要是我不太准啊,自己都不太能预估到。”
“我看到你包里的卫生巾了。 ”
“哦。”
两人说话的功夫,菜陆续上齐。
吃完饭,刚撂下筷子没多久,宴老爷子从正房赶过来,说为了等他们喝茶喝多了,睡不着,要下棋。
宴椁歧嚣张道:“您又下不过我,玩个什么劲儿啊。”
“臭小子,我下不过你。”宴老爷子气不过踢了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