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月亮挂的好高:“我就是想见见他,别的,其实也没奢望过。”
“阿衾……。”裘琳琳感受到盛衾语气中的失落,“你是觉得他不喜欢你了?”
盛衾不知道宴椁歧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她没见过。
记忆中,他从来没有对什么极其在意的时候,常常玩世不恭,游戏人间,仿佛这世上没有什么他真正关心的事。
或许他就应该是自由的,不被任何东西束缚。
盛衾也不傻,这三年的断联,他逐渐的疏离和淡漠,还有这次相处时,他的克制,礼貌的照顾,以及明确关系,桩桩件件都在警醒她,警戒线就在不远处。
她也能感觉到,两个人的世界完全不同了,他们都有了各自的生活,未来也是,他有自己的安排和奔赴,这些统统都和她无关。
他们这条平行线,如果她不主动,就永远不会再有交集了。
也许是起初就没有报什么希望,盛衾反而觉得此刻的酸涩在自己的意料之内,她能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