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质的舌头被牙齿划破了,垂在外面渗着血,却跟没有痛觉似的,眼中竟含着疯狂的笑意:“我是。哥哥,我是宁知摧。”

“没绑错,那撕了吧。”时靖直起身,淡淡地说。

“哎哟这……这么急啊?十哥,虽然绑架只是幌子,最后是要杀了的,但时间还多着嘛,现在就杀多假啊……”地中海搓了搓手,黄毛也在旁边应声。

时靖不屑:“嗤,我看你就是想操他,怎么,你不是连死人也能操吗,现在装什么怜香惜玉?”

“我哪懂什么香什么玉的,就是看他这舌头、这身段……肯定还是活着的时候带劲,十哥,我们就轮一次,事后肯定撕票。”

时靖眼神余光一直在观察宁知摧的反应,见他还是只知道盯着自己看,一点也没有自己的生死正在被人讨论的慌张,于是皱了皱眉,不耐道:“随你们吧。”

黄毛淫笑着去捏宁知摧的舌头。

“我操!个贱人敢咬我?”

“你急什么?先把他牙拔了不就得了。”地中海找了把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