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他整个脑袋都完全深陷进了泥土里。 殷迟璘:“……” 而这咬牙切齿的铆足的劲骤然泄了,「我是渣男」的声音重新响起,透过泥土传上来,闷闷的,还颇有几分滑稽。 殷迟璘:“……” “谁给你的胆子,敢动她?”殷迟枫每说一个字,脚下的力道便加重一分,直捻得殷迟璘呼吸不畅,吃了满嘴的泥。 低沉的嗓音,很平淡。 但殷迟璘却是从中听出了未消的怒气与杀意。 冰冷的泥土,将他的体温从头凉到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