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余生,她和张鹤安都再无瓜葛,谁知半年后的一个夜里,她拎着酒壶在小镇游荡。

走啊走,走着走着,前面忽然出现一道暗红发黑的身影。

她以前特喜欢张鹤安穿红衣服。

暗红,性感。

可现在看见那抹暗红,莫寻惊地连连后退,忙拍拍自已的脑袋,喃喃自语:“我肯定喝醉了!居然梦到了张鹤安那狗东西!醒来后银针扎扎脑子,梦见谁都不该梦见他!”

她把酒壶砸过去。

啪嗒

酒壶砸到张鹤安的肩膀上,脆弱的酒壶碎裂,醇厚酒水沾湿了张鹤安的衣襟。莫寻晕乎乎的脑袋也恢复了一丝清明,意识到自已不是做梦,她惊呼:“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