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熠是真的快要气到昏头了。 他感到荒谬又可笑,意识到自己原来在这孩子的眼里,可能只不过是千千万万个刘圆丰中的一个罢了。 钟熠感觉自己就好像只是一位客人,这几天他对容眠的一切的好,就像是自己付给他的某种报酬,所以这孩子认为他也要回馈给钟熠相应的服务。 钟熠感觉到无言而可悲。 可悲在于这孩子可能并不知道这种行为有什么问题,在他的眼里,可能用来报答人的方式就只有这一种选择了。 容眠困惑地看着面色阴沉的钟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