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一个会被情感支配的普通人,甚至因为一颗坦荡的心脏比普通人更感性。
人的心也一定不是石头做的,但楚吟是很小气的人,他指不定哪天就偷偷记在小本子上,再在不久的将来十分有理有据拿出来说。
那样喻舟就根本无法反驳,因为就连他自己都忘了细节,又因为楚吟说得很有道理而选择相信他。
喻舟今晚很粘楚吟,就连做饭的时候都要把楚吟的电脑拿到料理台的边边上,又给他搬了个凳子,要他坐在这里工作。
“我想看见你。”小狗表达喜欢的方法十分直接,眼神也可怜巴巴的,叫人不好拒绝。
喻舟又问,“你不是说今天要加班?”
楚吟骗人的,但他不让喻舟知道,“我回来得早。”
“哦。”
喻舟一边掐着四季豆,一边无厘头地自恋道,“你也有点太喜欢我了吧。”
“……”楚吟没理会他。
“可以去给我买一桶鲜奶喝吗,就是楼下便利店那家,居然还没有倒闭,明明看起来生意很一般。”
“好。”
等楚吟拎着两桶鲜奶回来,喻舟又问,“我喜欢的那个杯子你收到哪里去了,就是彩色的,城市限定款。”
楚吟把东西放好,走进厨房里打开柜子,伸手取出喻舟要的杯子,过了下水刷了刷,才放到料理台上。
“还有个杯垫呢?”
“在你下面那个抽屉里。”
“哦,还有我买的锅铲去哪里了?”
“你没有买过锅铲,只有一个汤勺。”
“我记得我买过。”
“没有。”
喻舟和他争辩,“是我从货架上拿下来的。”
楚吟道,“你拿的是调羹。”
喻舟不说话了,半晌又挑他的错处,“那明明我买了一个汤勺和一个调羹,你为什么要说我只买了一个汤勺。”
“因为调羹第二天就被你打碎了。”楚吟提醒他。
喻舟不知道他怎么记性这么好,索性分了一半四季豆要楚吟帮他一起择。
“那你还记得我们第一天谈恋爱是什么时候吗?”
楚吟轻叹一声,“到底要说什么?”
喻舟被看穿,豆子也不择了,他凑到楚吟面前俯身亲吻他,唇瓣贴着底下微凉的皮肤,说话有些含糊,“我收到你的礼物了。”
楚吟掐着他的腰,表现十分冷淡,“是吗?太晚了。”
喻舟变得很可怜,他往下亲着高挺的鼻梁,“礼物还会过期吗,我觉得我们都要结婚了,老公。”
“……”
这也许是喻舟的错觉,因为新婚之夜的洞房花烛不会像楚吟这样粗暴,至少不该扇他的逼。
楚吟要他一直哭着才行,只要眼泪一停巴掌就抽上来,他拿领带绑了喻舟的嘴,也不许他叫,只有崩溃的哭喘和眼泪一直往外溢。
这条昂贵的领带被咬烂浸透,根本戴不出去了,资本家的扒皮属性在楚吟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这块东西最后进了喻舟穴里,用来堵住他夹不紧的精液。
甚至喻舟还被迫为它支付了许多报酬,屁股都肿了一片。
楚吟分明是觉得他今天问题太多又太放肆,故意惩罚他。
搅着这张嘴叫他不要再说些不知所云的话。
可他还是管不住喻舟,被又快又急的羞耻称呼叫了个透。
他不明白怎么会有这么不知害臊的人,于是只能操得更重,要喻舟能长点记性。
四季豆被水泡涨了,炒出来不太好吃。
喻舟红着眼坐在餐桌上,屁股一跳一跳得疼,他哑着嗓子吸了吸鼻子,“那礼物还过期吗?”
“那是机械表,可以一直戴。”楚吟答非所问,独特的嗓音轻哑又好听,在灯光下的侧脸线条清隽柔和。
“那我一定戴很久,然后给我陪葬。”喻舟夹了一筷子菜。
楚吟表情疏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