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喻舟的肩膀蹲下去,沙哑道,“舔。”

短促强硬的命令让人一阵身体发软,甚至穴心深处开始发涨,是十分难言的感受,像千丝万缕缠绕着的藕丝,每一寸都紧紧牵扯的他的心口,收紧又放松,紧紧将人缚住。

喻舟急促喘息着,闭着眼顺从地吃进粗长性器,水流经过口鼻时一瞬间的窒息感让他心颤,唯一呼吸的途径又被堵住,整个喉管沦为鸡巴套子一样紧紧吸含着。

他完全无从喘息,脸色慢慢涨得发红,心跳也愈发剧烈,他想往后退一退,可楚吟的手按在后颈,根本半点退路都没有,只有吃得更深、更用心讨好这根予生予死的性器才能获得片刻呼吸。

喉管卡拢上去,原先微卷的发丝被水湿捋直,脸上和脖颈上全是水串,直到喉咙口用力收紧,几乎用痉挛般的力道裹吸时,楚吟才终于给他一点喘气的机会。

“嗬!嗬!”喻舟掐着自己的脖颈,热气熏得他睁不开眼,缺氧导致眼底遍布大片红血丝,含着水雾抬头往上看,可水流经常打断他的视线,影影绰绰只能瞧见一截冷硬的下颌线。

楚吟不再拘着他深喉,而是掐着下巴将这张嘴当成穴腔,次次拔出到嘴唇外再猛地挺腰捣进去,断续的咳喘和呜咽泄出来,唇角处勾出黏腻的丝线。

终于借着上仰的脖颈看清头顶上的面貌,男人的神情寡淡,五官轮廓利落分明,像是根本就没有在做这样粗暴的情事。

喻舟眼皮痉挛似的跳了一下,长睫上悬着满满的水珠,涣散的神智抽出一丁点微末的余力思考,他真是疯了,竟然觉得这样不苟言笑,也根本不拿他当回事的楚吟格外性感魅力。

久到唇瓣麻木无力,唇角也根本合不上,外溢的口水混着水流分不清哪个是哪个,楚吟才终于射出来。

大股贲溅的热烫精液炸开到口腔里,喻舟就在这样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大张着嘴高潮了。

他脱力地跪到地上,手臂往前撑着,楚吟的手指插进水湿黑发中,一个深喉将余下的精液尽数射进深处。

他自然看出喻舟的不对劲,脚背伸进他腿间剐蹭那两瓣阴唇,一下一下往上踢打着,欲望发泄后的尾音低低缠上来,带着点微得漫不经心,“爽喷了?”

喻舟快要被晾疯了,久旷而得的高潮非但半点痒意没解,反倒逼口发麻,叫嚣着想被面前这根东西操烂,楚吟真是捏得一手好本事,就他欲生欲死一颗心全挂到他身上。

头顶的水流戛然而止,喻舟浑身落汤鸡一样,他咽下满嘴的精液,腥膻气味充斥着鼻腔,在这样的环境氛围下丝毫不觉得难闻了,甚至尤嫌不够。

他说话的声音像是在沙漠许久不喝水的旅人,沙哑得厉害,“主人罚我。”

“做错事了?”楚吟挑眉,“还是想挨操了?”

喻舟侧脸贴着他手臂蹭,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只这样仰着头眼巴巴地看。

“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楚吟逗他,手指轻挠着软和的下巴肉,“最好快点,我该下班了,大明星。”

楚吟以前经常这么叫他,回国以后倒还是第一次,他爱起很多外号,每一次在床上叫出来都叫他羞耻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