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叫楚吟就扇他屁股,滚圆通红的臀肉颤抖,射完精已经硕硬发烫的性器在宫腔深处奸弄,“啪啪”的巴掌声落在屁股上,喻舟带着哭腔急促地叫了一声。
“啊!”
青筋暴起的性器每一次都插得极深,刮着淋漓的汁水,龟头重重撞击在脆弱的子宫嫩肉上。
太超过了,高潮到失力时喻舟真的觉得自己要被肏怀孕了,他翘着阴蒂尖不停发抖,止不住地战栗发颤,浑身抽搐着蜷缩。
鸡巴抽出去时带出一大片含不住的精液,楚吟眯了眯眼,重重一巴掌扇在阴户上,动作又狠又快,带着破开的风声掌掴这处被插烂的嫩肉,随后蔓延开钻心的疼痛。
情欲后的暗哑嗓音淡淡道,“都漏出来了还怎么怀孕。”
“疼……”喻舟躺在床上张着腿,眼角瞬间红了,小腿本能抽搐一下,他用力想含紧穴口,可被肏到松软烂熟的逼穴根本不受控制,越用力往外挤得越多。
领带被扯掉。
“啪!”
又一巴掌扇上去,这下连阴蒂都打透了,一颗小豆子肥嘟嘟泛着光,阴唇惊慌失措地缩成一团,却还是逃不过责罚。
穴肉扇得滋滋作响,最后被拎着脚踝连屁眼都打得又红又肿,一圈苞肉肥嘟嘟得张着口。
“别乱动。”楚吟走出去,回来时手里拿了一串像拉珠一样的塞子,硅胶细绳上只有两颗珠子,喻舟抬头看过去,糊满水雾的眸底瞧不出这到底是什么。
拨开黏糊在一起的阴唇,顶端的珠子被手指一路推着越进越深,喻舟终于意识到什么,他不敢乱动,却忍不住求饶,“真的没办法怀孕的……就算、就算堵住也不行……”
楚吟蛮不讲理,狠狠攥紧臀肉揉了一把,“人家有的你也有,为什么你不行,是不是太骚了。”
“不是的。”喻舟觉得委屈,楚吟说的话完全没有道理,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卡进子宫里的珠子堵得闷哼一声:“唔……”
另一颗正好卡在穴口,里外都堵得严严实实满满当当。
被弄成这样,喻舟接下来好几天都别想出门了,主卧的床上、地板上,甚至窗户边都一片狼藉,楚吟一点都没罚错他,耍酒疯确实该打。
楚吟看着他,“喝完酒不要吃安眠药。”
喻舟心脏飞快跳动了两下,他有点心虚,蜷了蜷手指故作镇定道,“好,我知道了。”
“怎么买到的?”果然,楚吟一旦开口就不会轻飘飘放过他。
“啊?”喻舟移开视线,他想扯过被角遮挡身体,却摸了一手湿濡,顿时浑身不自在,企图蒙混过关,“医生……”
“要我去查的话你们就都要倒霉了。”
喻舟在得罪楚吟和出卖林之淮当中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老老实实把事情交代了。
“你这样我会没朋友的。”喻舟兴致低落下来。
楚吟显然恶劣至极,“我什么时候允许你交朋友?”
喻舟被这番话弄得懵在原地,几乎是瞬间就红着眼眶往下掉眼泪,他联想起前因后果,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怕我一个人吃药吃死在你的房子里,所以才要我搬过来和你一起住的。”
根本不是想和他好。
楚吟并不遮掩,他点头,“是的。”
“你一点都不想和我谈恋爱吗?可是我做梦都想……”喻舟断断续续,语气压抑着抽噎,“我们每天吃一锅饭,用同一个洗衣机,为什么你能和我的想法差这么多,是不是你经常在外面吃饭的原因啊?我下次给你送到公司好不好?”
楚吟从柜子里抱出一床温暖干净的新被子,给喻舟盖好后才开口,“这和吃什么饭应该关系不大。”
喻舟把自己裹紧,脸侧和鼻尖通红一片,他和身侧潮湿的床单一眼,情绪庞大而沉重,又不得不虚心求教,请求楚吟施舍一点点爱过来,“可以教教我吗?要怎么做你才能喜欢我一点。”
明明刚刚才做完最亲密的事,现在却又弄得这么难堪,可喻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