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偷懒。”
喻舟半夜被穴里的东西涨醒,粘着困意正浓的楚吟缠了许久,才得到允许去清洗,塞子也从子宫口拔出来,楔子一样嵌进去,肚子酸了两天才好。
“多几次也一样。”喻舟继续吻他。
楚吟并不回应,却也不躲,像个假人一样任凭送上来的唇舌纠缠,时不时被嘬着舌尖吮一下,口腔里大片发麻。
直到亲得足够久,喻舟都有些缺氧恍惚,贴蹭间从体表传来的温度足够他湿个透,即使处在同一屋檐下,楚吟也不是每天都和他做,大多数时候晾着,他不摸也不许自己摸,更不让撸管。
以至于长久处在禁欲期,楚吟的呼吸都够他晚上在梦里来上一发。
楚吟就是故意的,故意想看他发情的丑态,喻舟不服气,重重往前磕了下面前的唇瓣,撞出丝丝缕缕血迹来。
“企图逃罚的规矩是翻倍,希望你承受得住。”楚吟舔掉唇角溢出的一颗颗血珠,并不很在意这点微弱疼痛,因为一会他要给予喻舟更多。
冰凉手指卡进湿濡逼缝中蹭了蹭,他面色冷凝,扬起手腕重重往上掴了一掌,扇得阴唇翻开,逼口“咕叽”一声往外吐出一股汁水。
“发什么骚。”
“唔!”
喻舟一抖,发出一声轻而急的鼻音,他紧抿唇瓣,猝不及防挨的掌掴并不十分痛,反而很有效地调动起这具身体的情欲。
欲望缓慢蓬勃,喻舟肩胛颤着,仰起脸用嘴唇蹭他下巴和侧脸,“操完再说这些,你不憋吗?”
说罢,脱下楚吟的裤子,放出已经贲出青筋的性器,涨硬发烫,摸在手里几乎握不住。
楚吟用指甲划过他乳尖,似乎在思索先后安排,这期间喻舟已经同时握上自己和楚吟的,两根并在一起撸动着。
灼热性器的温度相互交换,毫不掩饰的喘息声泄出来,欲望熏染后加重的鼻音有种别样魅力,喻舟脸上洇开红,睫毛颤动着,像昆虫的翅膀。
一只手连一根都握不住,更别说两根,喻舟双手环绕上去,指腹摩挲着伞状的龟头部分,沾了前液的手指又湿又滑,到处弄得黏腻腻的。
楚吟胸口的起伏明显了许多,就着这样的姿势撑在喻舟身侧挺腰,粗粝青筋来回剐蹭着另一根肉棒,将底下那根操成被动承受的模样。
喻舟眼里溢出细碎水汽,他爽得腰腹绷紧,手指哆嗦着没力气,松松拢着让楚吟操得更舒心,鸡巴缓慢抽送和挺动,从囊袋摩擦到龟头顶端,这样难耐的占有甚至比插进身体里还要羞耻。
同样的性器官,一个在进攻,另一个却只能乖乖挺出来挨操,鸡巴一抖一抖上下弹动,牵出几缕晶亮的丝线。
喻舟压抑的喘息声在整个房间里回荡,他眼前看不清晰,身体泛起一层淡淡绯色,他窘迫又难堪,却无法做到推拒楚吟,只能独自承受这样扭曲的快意。
“不许射。”楚吟随意拨弄着命令,他微微眯起眼,指甲抠着翻涌的尿眼黏膜,“不锁就不听话。”
他住进来的第二天楚吟就不要求每天都戴着锁了,尿道棒自然也一起撤走,喻舟过惯了好日子,现在再要回头吃苦受罪,怎么也忍受不了。
“就一次……主人……”喻舟仰着头吐出湿热呼吸,额角覆上一层薄汗,他喉结滚动吞咽,阴蒂都涨得翘尖,忍不住往楚吟腿上蹭。
“谁教你和我讨价还价?”楚吟十分冷淡,即使手里还揪着滑不溜手的圆润阴蒂,说出来的话也还是这样不近人情。
他拉开和喻舟之间的距离,两根紧贴的鸡巴分开,拿过一旁搁置的皮带,贴在肥沃通红的阴户上碾弄两下。
“掰好,罚完了再操你,现在太嫩了,我不喜欢。”
他不止一次这么说,喻舟有些委屈,一边覆上手指掰开两瓣阴唇,一边道,“就这么不喜欢吗?明明我觉得还可以。”
“我觉得一般。”楚吟捏了捏阴唇边沿的软肉,厚度十足又肥又润,一摸一手水,想来是里头外头都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