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池露白身体好了许多,偶尔淋一下雨也不会感冒发烧了,结果还是被池洲压着多喝了两年药。
所以别看他是哥哥,从小到大却都是池洲做他的主,吃什么喝什么都要管,长久下来一见他板着脸就有点条件反射地发怵。
池露白砸砸嘴,打量着乖乖跪坐在眼前肌肉匀称的年轻肉体,还是这样可爱点。
“行了,洗澡去,屁眼里灌着水等我。”
这就是要玩他的意思了。
池洲脸有些红,灌肠的器具是偷偷买的,类似吊水一样的灌肠袋,挂在高处将水管插进穴里弯腰等待即可,还带有调节流速的水阀。
不过用他哥的话就不叫弯腰了。
他舔了舔哥哥的手指,去自己房间取来东西,自然要让哥哥玩得尽兴才好。
趁他清洗的功夫,池露白拨了个电话。
“喂,大林,我,送套东西过来……对,挑最好的……Kling?不送到Kling,地址我发给你……嘿,少打听……可不就是宝贝儿吗……行了快点儿啊。”
池露白抻了抻胳膊,哼着不成调的歌,该让池老二连着腿也按一按的。
他躺在床上大声问着:“洗干净没?”
池洲正撅着屁股往里灌水,不理睬他。
说了他又听不见,还要他扯着嗓子喊洗干净了不成?
池露白也不恼,悠哉哉等着人,离得不远,十多分钟就有人搬着箱子送过来了,他道了声谢,回屋一拆开鞭子板子散了一地,光贞操锁就有五个不同的款式,肛塞跳蛋一应俱全。
他不是开玩笑的,今天那些话没一句是骗人的,池洲要跟他,往后就是想尿尿都得伺候他高兴了才行。
等待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原本就洗过穴,现下不过两回淌出来的水便干净清澈,池洲撑在马桶上,双腿微微分开,腰塌的很低,唇瓣间那口小眼有些不安分,未经调教的青涩穴眼锁不住水,却又努力缩含着,幸而屁眼口的一圈肿肉牢牢嘟着,这才不至于漏的满地。
池露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身后,面前乖巧趴伏着的年轻肉体大大激发了他的欲望。
巴掌兜着风扇在翘圆臀瓣上,那处嫩肉挨抽的直颤,前面垂下来的鸡巴还被紧紧捆着,那处并不小,只是又嫩又白,现下泛出鲜红的颜色,随着抽打上下起伏颠动。
“哑巴了?问你话不知道回?”
池洲抖着腰,鼻端微微喘气,雪白的皮肤浸润着汗液,显现出粉红色的色泽,他经不住玩,扇一下腰就软了,扇两下站都要站不住。
“轻点…哥哥轻点…哈……知道的……洗干净了……”池洲高高抬起屁股,沾着掌印的臀不住往人手里送,偏着头痴迷地瞧着哥哥,恨不得再重点才好。
“扇烂了嘴才学得会怎么说话?”这样的回答池露白不会满意,揪着他的头发毫不留情地赏了两巴掌。
两边脸蛋缓缓浮起指印,池洲微张着嘴,眸色里带着水意,却亲昵地蹭蹭施暴者的掌心,这下学乖了,“骚屁眼洗干净了,含了好多水,肚子好涨,哥哥疼疼我。”
“贱狗。”池露白拽着他微硬的鸡巴,解开绳子。
池洲被勒的可怜,解开的一瞬间却蹭着他哥的手颤微微立起来,再要多点抚慰就彻底没有了。
“狗鸡巴管好了,除了骚水要是出来些别的什么我非给你扇烂了。”池露白拽着涨大的肉棒往后拉,拍了拍双腿示意他并紧,将鸡巴牢牢夹在腿心。
池洲绞紧了双腿不停扭动,腿根肉多,腺液缓缓流出,鸡巴越蹭越爽,止不住地粗喘起来。
“好爽……嗯……鸡巴好舒服……”
竟一时情动只顾着自己爽起来。
池露白笑了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声色冰冷:“我这可不要只会发骚眼里认不清主人的野狗。”
池洲骤然回了神,身体僵直,喉咙里发出一声可怜的呜咽,眼泪都要淌下来。
小心翼翼扯着哥哥的衣角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