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器被爆肏尿进屁眼、自己扇奶子揪肿大奶头、狠奸骚穴潮吹

“想挨操了?”池露白摩挲着被龟头撑出形状的通红脖颈,腰胯发力将这口嘴穴捅得笔直,从上到下狠狠往里插干。

喉腔软肉下意识往外干呕排斥,蠕缩的嫩肉包裹着饱胀龟头不停按摩吸夹。

池洲胡乱点了点头,下意识抬头索吻,滚烫胀硬的肉棒从嘴里滑落,他跪在马桶上直起上身,鬓边和额角一片湿漉漉的水光,碎发贴在额头上有些说不出的乖顺。

“谁教你刚吃完鸡巴要来接吻的?”池露白低低笑了一声,还是垂头任由他带着腥膻气味的吻啃咬在唇上。

池洲大概只在这件事上被赋予主动的权利了,隐秘的脱缰快感膨在心底,发了狠地咬上总让人欲生欲死的薄唇,池露白自始至终任他侵犯,像是安抚发狂幼兽的柔顺家长。

池洲享受着肌肤交合,黏腻不堪的淫液正顺着腿心肿嫩的骚红屁眼里往外淌,在腿根染上一片湿漉漉的腻滑湿痕,被抽肿的腺肉敏感无比,夹在肠穴里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他颤抖地哽咽道:“哥哥操我……哈……要大鸡巴狠狠插小狗的屁眼……才不是松穴、不许……啊!”

话音未落就被一根强硬的手指破开肿肉,池洲粗喘一声,惩罚似地用力咬了口正亲吻的唇,回馈给他的自然是附在骚心上毫不留情地用力抠弄。

“求操该撅着屁眼仔细夹紧了,让主人验完货自然就好好干你。”池露白抓着他的下巴亲昵地贴上去蹭了蹭,“咬人的小狗可没人爱。”

池洲闭着眼发出幼犬一样的呜呜声,背对着池露白撅起屁股,两瓣肥润的臀瓣往两边用力掰开,中间湿亮红肿的穴眼便露出来,高高地撅在天上往外不间断地吐着骚水。

“夹紧了,我验验小狗的屁眼到底好不好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