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实说道:“不生气了。”

却没有放池洲下来的意思。

“叫声好听的。”

有时候他也觉得自己挺过分的,估计除了池洲也没人受得了。

“哥哥。”池洲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爽得头晕眼花,不知道什么是好听的,只一味重复着:“喜欢哥哥,很多喜欢。”

“笨蛋。”池露白轻笑一声,按着他的后颈吻上去。

这个吻稀疏平常,和以往没什么区别,池洲呼吸着哥哥的呼吸,鼻骨蹭到一起,渐渐窥进彼此眼眸的最深处。

池露白轻轻挠着池洲的耳垂,他离得很近:“老公,疼疼我。”

池洲闭了闭眼,用粗重的呼吸压抑住内心野兽般的本能,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嗓音说道:“好。”

原本顺从的吻变得反客为主,锋利的尖牙狠狠咬上总让他欲生欲死的柔软嘴唇,他连毛孔都在舒张着爱意,恨不得将眼前的人彻底吃进肚子里,好永远霸占他的一切。

池露白有些喘不过气,可他突然很想永远地这样吻下去。

他勾着池洲的舌头轻轻舔,语气恶劣又坏:“老公,轻点。”

池洲五脏六腑都入了云霄,他从没有任何一刻这样痛恨自己的语言匮乏,他在侵略,充满控制欲,甚至粗暴地想从哥哥身上啃下一块肉。

池露白就站在原地承受一切狂风暴雨。

这时候,池洲才突然发现,原来施与者也并非成竹在胸。

他有些头昏脑涨,火烧了身,到处汁水淋漓。

狗勾终于确认主人最爱他,像他爱主人一样有很多很多,池洲从小就缺乏形容,写日记都只会写天气很好、天气一点点好。又或者有点不好、非常不好。

只有艳阳高照或者大雨倾盆时,才会下笔落一个晴或雨。

所以他现在知道,哥哥爱他有很多很多,超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