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主人,我……我会说,我什么都会说,请……请不要去羞辱义父。”
哀哀地恳求声之中,是掩饰不住的颤抖。
他终于明白了沈巍为什么说自己的抵抗毫无意义。
不仅毫无意义,而且愚蠢,自讨苦吃。
“我……我是在十二岁……”
“我不想听。”沈巍冷冷的吐出四个字,宛如一把利刃插入罗浮生的心底。
罗浮生愣住了,他透过眼底的泪,看到沈巍冷冷的注视着自己,嘴唇一开一合。
“想来也是,小狗的嘴只需要会吸伸进去的东西就够了,总是汪汪乱叫,只会让主人烦躁。”
罗浮生心底发凉,喃喃的祈求:“主人……”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把罗浮生打的头一偏。
“不要叫。”沈巍说,“夜深了,训练有素的小狗要保持安静。”
罗浮生看着沈巍,眼泪控制不住的啪嗒啪嗒往下掉,却不肯放弃。
“主人,求求您……”
沈巍一脚把他踢下床,起身去换睡衣,头也没回的说。
“一句话一个耳光。”
罗浮生的嘴唇颤了颤,沉默片刻后,赤裸着在地毯上跪正,发狠给了自己两个耳光。
两声脆响之后,罗浮生望了眼沈巍的身影,垂下眼眸。
“主人。”
“啪!”
“我错了。”
“啪!”
“求求您听我说。”
“啪!”
“求求您!”
“啪!”
“……”
罗浮生一句接一句的恳求,每说上一句,就扇自己一耳光。
青年的身上本来就伤痕累累,如今白净的脸也在无情的扇打下肿起,掌印一层叠着一层,让青年的两颊肿起了一指多高,再加上镀了一层晶莹的泪水,显出了些许透明的质感。
可沈巍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换好睡衣之后便关了灯,静卧在床上。
黑暗的空间中,卑微的呢喃和清脆的巴掌声交替响起。
罗浮生丝毫没有留手,每一下几乎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很快,除了脸颊剧痛之外,他感觉口中也多了些新鲜的味道,连恳求的声音都变得含糊不清。
随着时间的推移,罗浮生心中的绝望越来越深重,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无处不疼,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也早就从无法合拢的肛门中流了出来,在大腿上留下了湿漉漉的痕迹之后又趋于风干。
他几乎已经无法听到沈巍的声音,只能听到自己风箱般的喘息,含混不清的恳求,和耳朵嗡嗡的鸣响声。
眼泪已经流干了,连意识都已经有些模糊,但罗浮生依旧机械地重复着,恳求来自主人的宽恕和慈悲。
终于,屋内响起沈巍长长的叹息。
“还真是个固执的小狗,说吧。”
骤然之间,罗浮生愣在原地,不敢相信的抬头,看着床上沈巍的轮廓,晃晃悠悠的喘息。
可回过神来之后,罗浮生片刻都不敢耽误。
“十……十二岁。”罗浮生的嘴艰难开合,扯得肿胀的两颊不住的疼,但他已经顾不得这些,“十二岁,我、被义父打的时候,第一次……硬了。”
“十二岁?那就是刚刚发育。那是你第一次硬吗?”
“是……”
“果然是天生的小贱狗啊。”沈巍轻飘飘地感叹,而后追问,“怎么打的?”
“趴在凳子上,用手杖抽。”
“抽哪里?具体点。”
“脱了裤子,趴在长凳上用手杖抽屁股和大腿。”
“为什么会硬?”
“因为我……我下贱,我天生……”
“不要说这种人尽皆知的原因,具体一点,你当时在想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