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被锁住了,那就用膝盖,用肩膀,用头,把自己支撑起来,埋头在沈巍的脚背上,把皮鞋舔得干干净净。

罗浮生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他知道自己现在一定无比卑贱,那多余的自尊也让他的脊梁本能地哆嗦着绷紧了,可眼前这已经被舔的干干净净的皮鞋才是他唯一的任务,他丝毫不敢怠慢。

仆人打开门:“老爷,裁缝到了。”

沈巍点头:“让他进来。”

裁缝是个六十多岁头发花白的老人,自认为这辈子什么都见过,可是这才走到门口,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停住脚步,沉默了两三秒。

西装革履的雇主脚下,一个赤裸的青年带着浑身淤青,以卑微而臣服的姿态,埋首舔舐。

仆人不着痕迹的提醒了下裁缝,裁缝才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