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安静，让罗浮生心中越发不安，可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时不时抬头瞟一眼沈巍。可越看越是心惊。

沈巍虽然面色平静。但从袖口下露出的手臂青筋和一直绷得笔直的嘴角。

沉默中沈巍，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扯出一根项圈，扔在罗浮生角边。

罗浮生心中一抖，却不敢怠慢，捡起来之后扣在自己的脖颈上面。

项圈内侧一个个金属凸起顶着柔嫩的脖颈，他们会在检测到不合适的声音时，释放出一波又一波电流，对佩戴者进行严苛的“教育”。

被“教育”过许多次的罗浮生已经感觉到脖颈在隐隐作痛，可他的动作没有一丝迟疑，垂着眼，缓缓收紧了自己的项圈，调整成微微勒入肉里的状态，让自己的喉咙受到轻微的压迫，然后跪好。

终于，车猛的一个摆头伴随着刺耳的刹车音，停在了人来人往的街道边。

罗浮生差点扑倒。好不容易稳住身子，就听到了沈巍冰冷的声音。

“你多大？”

一股凉气从罗浮生的脊背窜了上来。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关于年龄的谎言似乎被戳破了。

是谁，洪澜？

是她。

所以现在这是……带着电击项圈回答主人的问题，是惩罚，也是刑讯。

他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的说。

“二……“刚一开口，电流变毫不留情的刺穿了罗浮生的脖颈，锁住了罗浮生的咽喉。

下面，震动肛塞肆意拍打肠臂和前列腺，从内部苛责着罗浮生紧绷的肉体。

罗浮生青筋暴起，咬紧牙关，用了全身的力气抵抗着电流和快感的控制，把答案从牙缝中挤了出来，“二十一……汪！”

电流随之停下，罗浮生脖颈上的青筋突突的跳动着，。

沈巍垂着眼，怒极反笑。

“是吗？洪澜说，你明天十八岁生日。”

这就话让罗浮生的心被揪了一下，他受惊一样的急促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做好了被电的心理准备，吐出破碎的声音。

“主人、希望、我多大？汪。”

“我不碰二十岁以下的。”

罗浮生一惊。

洪帮承受不起沈巍反悔的结果！

“我、二十一。”罗浮生再次斩钉截铁的回答。

沈巍看着小狗倔强的抽搐，心里的怒火砰的一下爆了出来。

他一伸手抓住罗浮生的衣领，把他拎到自己面前，死死盯着他。

罗浮生没有一点儿挣扎，任由沈巍拎着，急促而狼狈的喘息，缓和着电流带来的刺痛，就像被叼在老虎口中认了命的驯鹿。

“您、碰过、我了，主人。”

小狗温顺的吐出破碎犀利的言语。

“我二十一，不好吗？汪。”

上位者永不犯错，如果有什么错了，一定是我不应十八岁。我应该二十一，就让我是这个年龄吧。

“好……好啊。”沈巍怒极反笑，“我倒是不在乎你多大年龄，只怕自己那天后悔了，又要那自己“年少无知”和“年幼无力”来说事。”

“说……说什么？”

“说你是被迫的，说你是别无选择，说你在我身边有多痛苦……”

沈巍热烈而憎恨的看着罗浮生，却似乎在透过她看另一个人。

罗浮生自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

“我不是……啊……咯……”

罗浮生终于承受不住电流，张着嘴，满脸痛苦，发不出一点声音。

沈巍冷眼看着他，两三秒之后，终于还是按下了停止键。

电流的余韵中，小狗一下又一下地痉挛，吐着舌头喘息。

沈巍就这样看这他，等着他。

半晌。

“我不是被迫的。”小狗承受着错位的目光，虚弱而认真的反驳，“我是自愿的，用自己换了钱。我不是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