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无力而徒劳的挣扎哭喊。
半晌,沈巍终于松手。
震动停止,电击脉冲重新工作。
罗浮生重新瘫在床上,仰着头,随着电流哆嗦,在快感的余韵中发出咿咿呀呀的哭声。
沈巍看着在床上颤抖不停的小狗,把这操纵小狗快乐与痛苦的开关挂在病床上面的吊钩上,然后把下垂的一端自己拴在小狗舌尖上的骨头上,歪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小狗的鸡巴和舌头都被这绳索拉拽着吊在了空中,格外可爱,格外漂亮。
“生生,今天的惩罚和训练都由你自己来。”
沈巍看着茫然的罗浮生,笑着说。
“刚刚就是拉动绳子的感觉。”
“如果你想我了,就替我训练你自己,替我惩罚你自己。”
“明天见。”
说完,沈巍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
含混不清的呼唤被沈巍留在身后,随着病房门关闭,这声音也彻底消失了。
……
在医院的监控室里,沈巍看着vip病房的监控,眼神格外温柔。
他看到小狗蒙着眼,咬着调教阴茎的绳索开关,摇晃着头,狂乱的拉扯,让自己的阴茎被吊起来震动调教,尿道里吐出来的橡胶管儿在空中几乎摆出了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