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浮生压抑着厮杀或逃离的冲动,用残存的理智固定住四肢,让自己恭敬而僵硬的跪在台上,任由人赏玩议论。
这是我应该承受的,罗浮生在心里默念。是我自己放弃成为一个人。是我自己选择做一个低人一等的畜生。
罗浮生暗暗咬紧牙关。
这是本来早就该开始的第二阶段。罗浮生,不准害怕,不准后悔,不准退缩,不准!
我知道选择放弃当人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也知道做一条狗会接受怎样的训练。我早就准备好了。
罗浮生在心里一遍遍念着,他深吸一口气,舒展自己略显佝偻的胸膛,等到气流把胸膛胀满之后,再缓缓吐出。
胸膛的起伏带的乳头上的,两颗金铃叮铃作响,乳头也被摇晃的重物坠得麻痒酸胀。
罗浮生身后戴着面具,身着华丽礼服的调教师微微一笑。确定罗浮生调整好状态之后,抬手右手掌,指着台下某处。
“这只俊俏的犬奴属于一位尊贵的客人。”
随着此话一出,一束光打在观众席上。
罗浮生抬头望去。看到沈巍戴着面具,优雅的坐在聚光灯中央,专注而温柔的望着自己。
刹那间目光交汇,那目光仿佛变成了恍若实质的锁链,缠绕上的罗浮生的灵魂,带给他冰冷的安定感。
“请问这位客人的诉求是?”调教师询问。
“我希望我的小狗可以学会管好他的阴茎。”沈巍的声音从台下遥遥船来。
周围人哄声议论着,罗浮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他只是看着沈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