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罗先生,初次见面,还没自我介绍。”

“我是您儿子的……主人。”

罗浮生咬着口塞,发出闷闷的哭嚎,尝试着挣扎,却在下一秒被沈巍从后面从早住腿弯。

“别闹,生生。”沈巍坚硬的皮鞋压住罗浮生的小腿,让他赤裸的膝盖在坚硬的石板上摩擦,语气却十分宠溺,“乖一点,你不想见到你父亲吗?不想在生日这天和父亲说一说话吗?”

“更何况……”沈巍俯下身来,在罗浮生耳边带着笑意呢喃,“我也希望你的父亲能认可……我们呢。毕竟我就是你后半生唯一的伴侣了。”

说着,沈巍抽出皮带。

“更何况,生生刚才犯了低级的错误,总觉得让你的父亲参与管教小狗的过程,会让小狗更深切的认识到错误。”

说着,沈巍解开了罗浮生的口枷。

“说吧,我的生生刚刚犯了什么错?”

罗浮生刚得了自由,还来不及吸一口完整的新鲜空气。

“主人,我错了……我们走……求您……”

“错在哪里。”沈巍拉扯手中的牵引绳。

因为角度问题,连在乳头让的两个条链子甚至还没有绷紧,鸡巴就已经被狠拽了一下。

罗浮生惨嚎了一声,向前栽倒,额头顶在了墓碑上。

沈巍在他身后目若寒冰:“我说过,任何时候,不要违抗我。好好像你的父亲检讨,或者……如果他的存在没什么意义的话……我记得最近刚好有一个开发这里的项目。”

罗浮生抱着父亲的墓碑,心中一凛。

开发这里……

那父亲的墓碑?

他颤抖着回头,眼神中带着绝望和控诉,沈巍却微微一笑。

“开不开发,在你。”

罗浮生缓缓回头,看着墓碑上铭刻的字迹,手颤抖着摸了上去。

墓碑里住的,是罗允卿。

而在墓碑外面,他的儿子,罗浮生,像出生一样被锁链牵着,被肏烂的屁股里塞满了东西,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个女人……

不,是母狗。

甚至还为早已死去的罗允卿带来了灾祸。

我已经不配做您的儿子了。

罗浮生颤抖着,五脏六腑都在翻腾,只恨不得自己没有活着。

可我已经卖给了沈巍,我的命不属于我自己,我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我也不敢……去死。

在墓碑上的手攥成了拳头,罗浮生咬紧牙关,泪如雨下。

“要不要像你的父亲忏悔呢?生生?”沈巍温和的问,“如果你接受这个,咱们甚至可以给罗先生立个排位,日日祭拜。

“我……我……”罗浮生艰难的开口,“我……错了。”

“都犯了什么错?和罗老先生好好说说。”

“我……我违抗主人的命令。”

“还有呢?你多大?”

“十……八。我对主人说谎了,还、试图隐瞒。”

“告诉你的父亲,该不该罚。”

“应该……”罗浮生抹了把眼泪,“请主人罚我!请主人狠狠的管教小狗!”

话音未落,沈巍的鞭子带着尖锐的风声,落在罗浮生的后背上,留下一道血痕。

罗浮生被抽得身子往起一抬,惨叫只出来一半一硬压了回去,变成了一声凄厉的感谢。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管教!”

鞭子接二连三的挥了下来。

沈巍毫不留情的鞭打中,半赤裸的罗浮生抱住父亲的墓碑,滚烫柔软的肉体贴着冰冷坚硬的石碑,好像溺水之人抱住浮木一般。

那瘦削白皙的背反拱紧绷,在颤抖中被一下下上了色,覆盖在凹凸不平的旧伤疤上。痕迹交叠之处,皮肤破裂,血迹晕染。

大概二十多下鞭打之后,沈巍终于停下,看着抱着墓碑喘息的小狗,笑了笑。

“生生,站起来,让你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