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在洞里的年轻人发出隐忍的呜咽声,柔软的屁股在拍子下好像有生命的皮球,每遭一下重击,都会往起一挺,可爱的弹跳悦动,半软不硬的鸡巴在空中甩来甩去,龟头上的铃铛叮当作响。

“我该怎么称呼你?”陌生人鞭打赤裸年轻的性奴隶,和蔼可亲的问道。

那不露面的奴隶沉默的承受着责打,不肯说一句话。

陌生人笑了笑,只觉得这沉默来的格外有趣,也格外不识时务。

皮拍在空中甩了甩,落在被捆扎住根部的阴囊上。

皮拍带着柔软的重量,砸在脆弱的卵蛋上,让奴隶在墙那头发出一声尖叫。

卑微的奴隶想蜷缩起来,阴囊却被高高拎着,他想要从低矮的拱门中逃向屋内,却被拴住了命根子,在原地不得动弹。

他如困兽般在原地僵硬的痉挛,从墙的另一边发出剧烈的喘息和带着痛声的哭叫。

陌生人却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反而伸出手指勾住悬挂在空中的细线向后拉扯,把那微微肿胀的阴囊皮都拉长了。

伴随着咿咿呀呀的惨叫,本来半藏到洞里的屁股就这样倒退着被拎了出来。

陌生人便把拍子一下下抽在性奴的胯下,力道不轻不重,但抽在阴囊和阴茎上,就足以让可怜的奴隶痛苦万分。

“该如何称呼你,母狗?小婊子?还是……”

陌生人便这般肆无忌惮的拷打着把头猫在墙另一边的可怜男孩。

令人惊讶的是,那努力发出一阵阵凄惨的哭叫,却始终一句未答。

终于,在墙的另一端,传来一句平静的命令。

“回答每一个提问,乖小孩要有礼貌。”

那被拴了阴囊的奴隶仿佛这才在痛苦中一字一顿的说:“先生,你想怎么称呼我都可以。”

陌生人啧啧称奇,改了自己的想法。

这奴隶不是不识时务,只是乖巧又胆怯罢了。

“之前不开口,是因为主人没让你说话吗?不怕自己的卵蛋被扯坏了?你这么听话,干了什么事儿屁股被打成这样?”

“嗯……是学习的时候睡着了。”那奴隶大腿根儿颤抖着,却依旧努力把字句说的清楚明晰。

“学什么?难道你的小屁股没把主人的阴茎夹好吗?”陌生人用皮拍拍打奴隶肛门中的按摩棒,让那坚硬的棍子一下下戳击柔软的内脏。

“唔!是!是写字!唔啊!先生,太、太疼了,求您轻点。”

“……”

皮拍肆意的落在奴隶赤裸的下半身。

淡红的伤痕在伤痕累累的屁股和大腿后侧一层层的铺开。

把奴隶开始勃起,玩物一般的阴茎来回甩着跳动。

陌生人看到那印满了字的屁股仓皇抖动,肛门一下下咬着粗大的按摩棒,灵活又色情。

他并不知道,在墙的另一头,努力挣紧皱英挺的眉毛,一心二用,用生疏的姿势捏着笔,在纸上一笔一画的写着。

汗水和泪水落在凌乱的笔记上,又被灼热的喘息烘干。

不知不觉中,罗浮生已经满脸泪水,他艰难的仰头,艰难的看着端坐在不远处沙发上的沈巍,露出祈求的神色。

可沈巍只是慢悠悠的询问:“背完了吗!”

罗浮生要默写的那一段足足有500个字。每一个字对于罗浮生而言,都难如登天。

所以,背完了吗?当然没有。

罗浮生重新低下头去,咬着牙继续和眼前的那张薄薄的纸死磕。

罗浮生觉得自己做不到,那种浓重的绝望感压在他光裸的脊背上,让罗浮生有种窒息的错觉。

但罗浮生早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

正如他第1次习武,第1次面临帮派厮杀,第1次被敌人围困……

别怕,努力一点,再努力一点。

记下一个字,再记下一个字。

18岁的男孩在绝望中拼命挣扎着,仿佛溺水的人用了全身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