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都皱在了一起,呜咽着,“不、不喜欢、不、不喜欢酒瓶,喜欢主人、主人肏我。”

“为什么不喜欢酒瓶?”沈巍追问。

“因恩……因为酒瓶不够大……肏得、肏得不够狠,小狗想、想被主人肏坏。”

翻涌的液体平息,紧绷的身体骤然松垮了下来,男孩仿佛激动的狗一样急促而激烈的喘息,眼泪不停流淌。

“喜欢被肏前列腺还是膀胱。”沈巍追问。

“都喜欢……都……小狗生来就是要被主人肏烂的,前列腺……膀胱……都是用来给主人肏的……”

沈巍得到了满意的回答,终于抽出了酒瓶,解开裤带,扶着坚挺的鸡巴捅开了罗浮生。

红中带黑的阳具一下沉到男孩带着交错伤痕的屁股里头。

粗大的肉棍把男孩直肠中的褶皱一寸寸的抻凭了,展开成了薄薄的膜,酒液在肠膜和鸡巴的缝隙中流淌,向上面的出口翻涌,却被男孩收缩的括约肌阻挡。

无奈,直肠便只能向四面八方扩张,挤压着腰腹中的内脏。

罗浮生在沈巍的胯下发出闷着气的呻吟,那声音仿佛是被屁股里的鸡巴硬生生捅出来一样。

“嗯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