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沈巍的追问下呜咽着，熬过了高潮的余波，整个人瘫软了下来，任由沈巍肆意支配和探索自己瘫软的肉体，目光散乱的望着虚空，沉默了许久才缓缓的回答。

“我这样……这样的贱命，怎么自己就总是记不住呢？”

罗浮生呢喃着。

“为什么总是蠢事呢？为什么……不能忍一忍？为什么不、不等您回来？”

“欠的债又还不上，还一直在惹新的麻烦，除了给别人添麻烦，让别人平白的添了些损失，用能活着有什么意义？”

大约这些话在他心里憋了很久，一但开了头，就止不住了，好像泪水一样一股脑流淌了出来。

“之前洪帮被人针对，差点被灭，是我……好不容易平了事，又欠上这样还不起的债。我这样的一条贱命……”

罗浮生的声音越来越弱。

“我这样一条贱命……我这样……”

罗浮生似乎是想自嘲的笑一笑，但是这太难了。

他嘴角上翘的弧度颤抖着不停下坠，紧接着整个人也颤抖起来，最后完全垮了下来，只剩下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