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软烂的臀部,在责打之下失控的震颤,已经透出了血色。
一棍下去,痛彻心扉。
可是,这次,沈巍没等着罗浮生恢复姿势,又一棍打了下去。
“唔!”罗浮生发出压抑的痛哼,死死抱住沈巍的腿,好像溺水之人抱住了求生的浮木。
“痛吗?”沈巍温柔的问,毫无感情的挥舞手杖。
“疼、主人、呃阿、疼。”
责打之下,罗浮生痛得青筋暴起,几乎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他感觉整个下半身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除了疼痛,他感觉不到任何知觉。
罗浮生感觉这次的疼痛和以往似乎都一样,但也截然不同。
至少这一次,他有依靠。
痛到眼前发黑的罗浮生心中嘲讽着自己的软弱愚蠢,又把沈巍的腿抱得更紧一些。
虽然他所依靠的人,正是伤害他的人。
罗浮生觉得压不住自己的声音了。
他本来应该可以撑下去的,可是他忽然觉得没必要了。
因为软弱的失控迎来的不是责骂,而是安抚和等待。
干脆咬住沈巍的裤角,在责打中贴紧沈巍,任由生理性眼泪从眼眶中溢出,哭泣一样的呜咽从牙缝中泄露出来。
他的伤痕累累的身躯也开始变得放肆,在沈巍的胯下肆意摇摆挣扎,膝行着躲闪。
正如沈巍所说的,只要小心不要拉扯到舌头上的链子,他可以在狂风暴雨的疼痛中释放自己的软弱和恐惧。
而这些,在洪帮都是“不应该”出现的情绪。
无论是他的义父,还是他的师傅,或者是后来他所处的位置,都不允许他恐惧和软弱。
一旦违反,轻则训斥,重则加罚。
八十下。
沈巍停手。
罗浮生已经把自己藏在了沈巍两腿之间,抱着沈巍的腿,哽咽,身体一抽一抽的。
沈巍的裤脚已经被罗浮生揉搓的好像芥菜一样皱皱巴巴,上面还沾满了鼻涕和眼泪。
沈巍看着哭得可怜巴巴的青年,歪头想笑。
“休息一下,最后二十下……。”
沈巍抖动手腕,让手杖点在了罗浮生后穴上的肛塞上。
“打这里。”
“唔!”
肛塞从内部撞击,轻微的疼痛扩展到腹腔,让罗浮生蜷缩着夹紧双腿,用沈巍的西服裤子狠狠地磨牙。
……
罗浮生侧趴着瘫在地毯上,浑身上下因为疼痛和挣扎,已经一片潮红。
比平时大上一圈的紫黑色屁股在空气中晾着,依旧时不时的颤抖。
他满脸泪痕,朦胧的看着沈巍忙碌的背影,脑海中一片空白。
沈巍暗示最后二十下会很难熬。
可不知道为什么,罗浮生现在却没有了害怕忐忑的感觉。
也许他害怕的从来都不是疼痛,而是起的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没过多久,沈巍带着一套束缚用的皮带走了回来。
“休息好了吗?”沈巍蹲下来,把手插在罗浮生湿漉漉的头发里,轻柔的抚摸。
罗浮生感觉自己好像被蛊惑了一样,只觉得沈巍碰触的地方又酥麻的电流通过,电流顺着脊背爬行,让他浑身发软,屁股上的余痛也减了三分。
“主人,我休息好了。”
“很好,摆好姿势,打完最后二十下,你的惩罚就结束了。”
罗浮生重新摆好了狗爬的姿势。
沈巍用舒服道具,把他的脚踝和大腿折叠着困在一起。如此一来,罗浮生便再也不能随意蹬腿,只能跪地膝行。
“生生,”沈巍一边调整束缚带的松紧长短,一边顺手摸了摸罗浮生红肿的屁股蛋,“一会儿,每打完一下,你需要说‘谢谢主人’。”
“是,”罗浮生感受着火辣辣的屁股上凉丝丝的触感应道,“主人,我有多长时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