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许是因为伤痛叠加,也许是因为手相对与其他责打工具而言太过温柔,在最开始的疼痛之后,变成了难以言喻的麻痒,在令人大脑空白的窒息之中,成为了情欲的一部分。
嘴里面的鸡巴,屁股上的手,或者偶尔出现却无处不在的抚摸,让罗浮生感觉到快乐。
终于,罗浮生感觉到后脑上的手忽然抓住了自己的头发,用力向下压,然后拉起,他顺势放松了喉咙,让粗大的鸡巴顺利进入咽喉,把自己的嘴里和食道撑成了鸡巴的形状,又飞快的抽离,剐蹭着嗓子里面敏感的嫩肉。
一次又一次,让罗浮生在的脖子上都出现了狰狞的突起。
反复数十次之后,罗浮生被死死压住,口中的鸡巴直接插到了根,他的一侧脸贴着沈巍的小腹,另一侧贴着沈巍的阴囊,鸡巴几乎要捅到他的胃里去,整个人都在不断痉挛。
眼泪控制不住的溢出来,但这次,罗浮生心中一片平静,在窒息中,他感受到自己的阴茎被温柔的撸动,屁眼也裹紧了按摩棒,肠道黏膜甚至能勾勒出按摩棒的轮廓,还有反复锤击前列腺的震动,让快感在几乎真空的身体里乱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