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这时,罗浮生的荫茎就在笼子里跳动,淌水,被狠狠教训。
“这是作狗的本分”。
坚持不住的时候,罗浮生就在心里默念这句话。
仿佛这样,他自己遭受的所有的苦都有了解释,也都变成了理所应当该去承受的事情。
大概,人类的适应能力总是无穷的。
头两天,罗浮生总会控制不住,在按摸棒上留下深深的牙印,有时候会在鞭打和肏干中流尿。
而第3天,他的喉咙开始脱敏。
尽管那时,他的嗓子已经红肿,连吞咽都是一种折磨,但已经确实很少干呕了。
连鸡巴也乖巧驯服,就算膀胱被涨破了一样的疼,哪怕肚子面对残忍的挤压就拍打,也能把液体紧紧锁住。
沈巍夸奖他有作狗的天分,眼中的炙热的喜爱毫无遮掩,还温柔的揉捏着他的阴茎,奖励了罗浮生一次射精。
第5天,罗浮生的喉咙达到了沈巍的要求。
尽管呼吸困难,但他控制住了自己的牙齿,用嘴唇包裹住,没有一丁点磕碰。
他含了一整天。
偌大的别墅里,罗浮生穿着单薄的衬衣,栽倒在自己柔软的大垫子上。
或者说……
狗窝。
红肿的喉咙被棒状物撑开。偶尔柔顺的蠕动。
舌头在狭小的空间灵活转动舔舐,谄媚的讨好这根冰冷的鸡巴。
一切都还好……
罗浮生仰着头想道,露出喉结,艰难的呼吸。
长久处于半窒息状态,让他整个人昏沉沉的,思绪渐渐飘散。
当然,这也是罗浮生有些刻意的结果。
他把自己逼得很紧,最好疲惫到思考的经历都没有,让自己变成一句没有灵魂的躯壳。
这样,欢愉也好,痛苦也好,便止步于躯壳,无法纠缠他的灵魂。
……
这一日,沈巍回来的放副格外迟。
“咔哒!”
门锁旋转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
罗浮生等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艰难的撑起身子,向门口爬过去。
作为一条狗,迎接主人,也是“本分”。
罗浮生摆好拖鞋,踉踉跄跄的跟上了沈巍,向屋里面走去。
沈巍会“拯救”他。
安抚他。
然后赐给他欢愉。
哪怕是带着痛的欢愉。
……
“咳咳咳咳!”
按摸棒抽出来之后,罗浮生蜷缩在地上,激烈的咳嗽。
沈巍等他咳得差不多了,抬起他的下巴,探了两根手指进去,翻转着他的柔舌,摸索着他的喉咙。
“呃!咳!”
罗浮生随着他的动作,张开嘴,压抑着咳嗽的冲动。
但是,生理性的眼泪却控制不住,从早就盈满了的眼眶流出。
但是,他非但没躲,甚至还把自己身体向前压上去,把沈巍得手指吞的更深。
“看样子学的不错。”
沈巍将湿淋淋的手指抽出一些。
罗浮生立刻识趣的吮吸着,专注而认真。
这也是他这5天里学到的课程。
这5天,沈巍就耐心十足,一点点调理着罗浮生。
手段温和,但残忍。
就仿佛罗浮生是他手头把玩的一块璞玉,又或者是生长中的盆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