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纸,上面写了两句话。

“小玩具可以拿下来,把项链带上。”

罗浮生猜测着上面的字,懂了个七七八八,拿起项链,发现那是一个纯金打的“沈”字。

“还说我是狗,他这简直就是小狗撒尿占地盘。”

罗浮生呢喃着,一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不像样子,还带着撕裂一样的疼痛。

……

熟悉的街道上,罗浮生感觉自己好像幽灵一样,整个人轻飘飘的。

罗浮猜,自己八成是被饿的。

他远远的望了一眼常去的早点摊子,发了会呆,却望而却步。

他当然知道沈巍不喜欢自己和洪帮有牵扯,而且沈巍不开心了,还不知道要怎么折腾自己。

现在阴茎还疼着,也不知道废没废。

想到着,罗浮生忽然有一种冲动叫两个女人去开房,试试自己胯下这根东西废没。

其实他本来打算六点一到,先痛痛快快的吃一顿,然后射一通,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却一点兴致都没有。

现在……

算了,还是不作死了。

罗浮生一声长叹,打算找个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清静清静。

走了还没多远,他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生哥!唉!是生哥!”

麻烦了,是以前小弟的声音。

罗浮生压着脑袋,加快了脚步,七拐八拐的,就甩掉了身后的人。

买了点生煎和散酒,找了个胡同吹吹风。

生煎下肚,抚慰了饥饿,却壤的胃有一种隐约的不适感。

劣质的酒在红肿不堪的喉咙里面滚动,带来刺痛和微醺的感觉。

于是,他把咬了两口的生煎丢在一边,酒一口接一口的喝,从黎明喝到了太阳高挂。

然后,他看到了巷子的尽头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身材魁梧却穿着长衫,手中拿着手杖,身后还跟着一群眼熟的兄弟。

“义父?”

罗浮生愕然的呢喃出声,站了起来。愣了两三秒,才想起来要跑。

“站住!”

洪正葆一声怒喝。

“怎么?在沈老板那里待上几天就不认家人了?”

罗浮生浑身一紧,步子就迈不开了,讷讷的杵在原地。

等到洪正葆走到了罗浮生的面前,罗浮生就更走不开了。

“你从沈巍那里逃出来了?”洪正葆板着脸问。

“不、不是。”罗浮生想起义父叮嘱自己要伺候好沈巍,连忙否认,“我、我不会做那种背信弃义的事情。是沈老板给了一天假期。”

洪正葆的面色松了三分。

他虽然想见罗浮生,但前提是罗浮生能安安稳稳的待在沈巍身边。

如果罗浮生真的受不了沈巍的虐待而逃跑,反而会给洪帮带来麻烦。

“那你跑什么?”洪正葆语气温和了一些。

罗浮生避开义父的目光,垂着头,哑着嗓子:“沈老板不喜欢我见别人。”

“家人也不见?嗯?”洪正葆逼问。

罗浮生沉默着,在心里回答。

对,特别是家人。

两人都不说话,后面的小弟自然更不敢说话。

半晌,洪正葆终于一声唏嘘长叹。

“浮生啊,我知道你难。走吧,和义父喝两口。”

……

罗浮生稀里糊涂的和洪正葆开了个雅间,点了点酒菜。

洛浮生只觉得胃里越来越难受,于是象征性的吃了两口。

期间,洪正葆一直旁敲侧击沈巍的动向和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