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又不是打的很重。

确实不是很重,散鞭的疼只限于皮肉,对于疼惯了的罗浮生而言,绝对不在话下。

“对、对不起,主人。”罗浮生控制不住的抽泣,“但是、我、我没哭。”

沈巍看着他梨花带雨的脸,扯了扯嘴角,决定饶恕小狗的睁眼说瞎话。

“你射了。”沈巍转移话题,一手托着罗浮生的头,另一只手指着他大腿内测的白浊,“难道你更喜欢窒息的感觉吗,小狗?”

罗浮生透过眼泪,看着自己不整齐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