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不够淫荡，或许屁股不够紧，或许是别的什么……

想到这里，罗浮生的心情又低落了两分，只觉得自己确实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无论是身为人还是身为狗，都一塌糊涂。

……

沈巍正在和医生讨论着体检的方案，一回头，就敏锐的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

罗浮生虽说还是规规矩矩的趴跪着，不知道为什么，后脑勺显得格外沮丧。

沈巍猝不及防的一提牵引绳，罗浮生被勒着脖子抬起头来。

“怎么了？生生？”沈巍问。

“没……”罗浮生迅速仰头看着沈巍，扯出灿烂的笑容，“我没事啊，主人。”

沈巍看着罗浮生柔软又可爱的笑脸，眼角微微抽搐。

很好看，但假得一批。

算了，这小狗倔得很，嘴巴也紧，　他不想说，怎么揍都不会吐出一个字。

“别趴着，让医生好好看看你。”沈巍干脆命令道。

“是。”

罗浮生立刻跪直了，抬起头，双手握拳背在身后。

医生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回头从药箱里面拿出注射器。

“说好了，这么多项目，得加钱。”

沈巍点头许了。

“好了，先抽血，手拿出来。”医生对罗浮生说。

罗浮生直钩钩的看着沈巍，没动。

沈巍专注的回望。

“握手。”

罗浮生迅速从身后拿出一只手，搭在医生的胳膊上，却侧头看着沈巍。

看到　了沈巍满意的表情，罗浮生终于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果然，沈巍的手落在了罗生的头上，轻轻抚摸着。

“乖孩子，好好配合医生。”

“你这……”医生无语了。

沈巍是真的没把罗生当成人吗？

叹息一声，抓住罗浮生的手腕翻了过来，粗略的检查了一下缝合的手部韧带。

“换手。”医生说。

这一次，罗浮生没等沈巍的命令，把另一只手乖乖的搭了过来。

这样训练有素的表现，医生心中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本来以为沈巍只是包了个情人，可如今看来，还真未必那么简单。

这种犬化的训练……

还有这一身的伤痕……

医生从刚才就已经注意到了罗浮生才状态。

项圈，尾巴。

青紫色的痕迹交错斑驳，爬满了后背、两肋、臀部，小腹、大腿内测。

这些痕迹有的还很新鲜，有的几乎已经只剩下淡淡的淤青，一层层覆盖着，似乎每一天都会添加一些新伤。

再加上罗浮生此刻格外瘦削的身形，医生隐约觉得，罗浮生不是曾经名震东江的杀神，不过是个半大不小的可怜孩子罢了。

还是天天被虐待的那种。

他想起沈巍曾经的恋人，也是这样一幅伤痕累累的样子。

只是那时候，他还同样是个学生。

当然，医生还注意到了一些奇怪的细节，比如说罗浮生突兀鼓起的小腹。

医生这么多年在服务于豪门，尤其是服务沈巍……

对于一些变态手段也不是一无所知。

身为医生，他知道有些只能带来身体上的痛苦，但有些却可能带来永久伤害。

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

医生又用余光打量了一眼罗生的小腹。

这很危险，绝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