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寒是担心他妹妹在无尽之地受了惊吓，担忧问道。

晚晚见他们都一脸担忧的盯着她看，她摇了摇头，“哥哥你们都没有听见吗？那应该是我幻听了。”

【？：不是幻听。】

晚晚：“！！！”

萧凌寒摸了摸晚晚的小脑袋，柔声道：“好好休息，对付那姓沈的事情，我们从长计议。”

两个哥哥说什么晚晚已经记不清了，她只记得她的脑海里响起的那两道声音。

那道声音回应了两次，如此清晰，定然不是她的幻觉了。

而且晚晚越发觉得那声音有点耳熟，像是……那个黑系统的声音。

萧墨卿临走时本来想告诉晚晚富贵死掉的消息，但是瞧着小奶团子那模样，想了想还是改天再告诉她吧，省的小屁孩难过。

两个哥哥刚走，晚晚便问道：“你是无尽之地送我出来的那个黑……咳……系统吗？”

【玄启：嗯】

晚晚：“？！！”

晚晚惊呆脸：“你怎么会在我的脑海里？”

这个问题不仅晚晚很疑惑，作为当事儿的玄启也十分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