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话在我们村里,很常见啊!大人经常骂小孩是讨债鬼,说女孩儿是赔钱货,怎么还不去死之类的……还有人吵架,也常带死字,很平常嘛。也就你们这些外来人,骂一句就记恨在心,太小气了!”

闻言,侯孝圆冲着袁光珍微抬下巴,骄横道:“哼,我就小气,就不大气怎样?就怀恨在心了又怎样?”挑衅完她,又看向倪光琴,冷声道:“你哪儿都惹到我了,我看到你就不爽,超级无敌讨厌你。”

说到这里,侯孝圆顿了顿,瞥了眼置身事外,不想掺和他们这场战争的袁慕贞,勾起嘴角笑了笑,继续针对倪光琴,道:“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

不等倪光琴开口,他便自问自答:“最讨厌你,表里不一,惺惺作态。”

余光瞥到袁光珍,见她嘴巴微张,又要开口,他也没给她开口的机会,指名道姓地说:“还有你袁光珍,傻不拉几的,被人当枪使还以为自己是为正义发言。你识人不清,看不清人家的醉翁之意不在酒,还当彼此是姐妹情深!啧,长身不长智的家伙,我都懒得说你!别急着反驳我,等你以后吃了亏,你才知道锅儿是铁造的。本少……本人懒得同你们这群女人吵,回房梦周公咯!拜拜了您呢!”

敲尼玛,吵都吵完了,还说懒得和她们吵!袁光珍盯着他的背影,气得牙痒。

“珍珍,你别听他胡说。我是真心把你当姐妹的。”倪光琴不敢看袁慕贞,不知道他会做何想,当下只想先安抚袁光珍,连忙握住她的手表明真心。

袁慕贞可以来日方长,而袁光珍就是个直性子,爱欲令其生,恨欲令其死。若是袁光珍现在和她离心了,她想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想法就泡汤了。而且,袁慕贞只有袁光珍这么一个亲人,很重视这份亲情。若是她俩生分了,指不定袁光珍会在袁慕贞耳边唠叨她的坏话,哪怕她没做什么,她也会无中生有……

总之,当下最要紧的还是先稳住袁光珍。

袁光珍反握住她的手,咬牙切齿道:“我知道光琴你对我好。我可不是那种相信别人挑拨离间的人,你对我的好,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倪光琴一副感动不已的模样,拉着袁光珍意有所指地说:“你知道就好,我真的怕你听信别人谗言,就和我生分了。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有些人就是见不得他人好,你不要被人误导就好。”

侯孝圆回头对两人翻了对白眼,正准备开口怼人。然而他余光瞥到地面有什么东西在动

星星挂满天空的夜晚,月亮会缺席,故而他一时没看清地面是什么在动。

等他定睛一看,隐约看清那微动的东西,顿时整个人像被定住一样,凉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啊”

是蛇!

侯小少爷这辈子最怕的东西,就是这种身体冰凉带有剧毒的软体动物蛇!

“怎么了?”

袁慕贞听到他的尖叫声,连忙放下碗,急忙问道。小孩子的吵闹他可以不管,但若真有事,他不能置之不理。

侯孝圆不是那种害怕时支吾半天说不话来的人,当下忍着发麻的头皮,颤声道:“有蛇!有蛇!有蛇啊!”

小少爷害怕得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但好歹把话说清了。

村里人都是烧柴做饭,家家户户厨房角落都屯有木柴。袁慕贞随手操起一根木棍,拎着煤油灯筒朝外走去。

照到离侯孝圆不远处微微探头的蛇,他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棒,没管有没有将蛇打死,随即用提灯的那只手将小少爷搂到怀中,才继续去打蛇。

袁慕贞下手快准狠,第一下其实就将那条蛇打死了。后面是尤不放心,又补了几棍。

侯孝圆整个人都在颤抖,一把抱住袁慕贞的腰,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呜呜呜,蛇…蛇死了吗?”

袁慕贞扔掉棍子,揽着侯孝圆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柔声安慰道:“没事了,蛇被打死了,你看看,它被打死了。没事了哈,乖,不怕!”

怎么可能不怕,侯孝圆直接哭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