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回落都让那根高热的肉刃戳到生殖腔,酸麻的快感在他体内掀起一轮又一轮的高潮,他有一种要被捅穿内脏的错觉。他知道瞿末予想要打开他的生殖腔,omega在非发情的状态下,强行进入生殖腔会很疼,可他感受到了瞿末予想要标记他的决心,所以一次次顶撞他的穴心,要他完全地、彻底地被占有。
可他撑不住了,他就这样被插到射了出来,射精之后的身体和性器一样疲软,他趴在瞿末予健壮的胸膛上,身体被动地跟随着那猛烈的操干上下起伏着,他流着泪,他胡乱地哭求着瞿末予轻一点,换来的只是更凶暴的奸淫。
瞿末予第一次射精的时候,沈岱已经是半昏了过去,他感觉自己被抱进了浴室,轻轻放在浴缸里,当温热的水流落到身上、脸上,他睁开疲倦的眼睛。
瞿末予亲吻他的脸颊:“你累了就闭着眼睛,我帮你洗。”
这浴缸原本是不小,但瞿末予挤进来就实在局促,沈岱偎在他怀里,那种慵懒的幸福仿佛是俩人清晨在同一张床上醒来,。
瞿末予的手在沈岱全身游移清洗,洗着洗着就变了味儿,当沈岱感觉到有什么硬热的东西抵着自己的腰时,他惊诧地睁开了眼睛。
瞿末予将湿漉漉的头发扒到脑袋,在水的润泽下他那雕刻般锋利的五官被平添了几分柔和,他的脸贴着沈岱的脸:“阿岱,你好香。”沈岱腺体散发出的信息素虽然不如发情期时浓郁,但已经足够蛊惑、足够诱人,被水浸透之后的昙花香更是多了一层柔媚的前调,让他身体里的血液再次为之沸腾。
沈岱抱着瞿末予的脖子,他也同样在嗅着他为之痴迷的alpha信息素,小声说:“你的腺体已经好了,你果然在骗我。”
“没有骗你,是因为你我才会好转。”瞿末予关掉了水龙头,他轻轻捏着沈岱的下巴,目光直直望进沈岱的眼眸深处,“阿岱一定想要它彻底好起来,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