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他,绝不会要了他的命,忍就行了。 “打过的。” 陈南淮挽起袖子,露出自己的双手,无奈笑道:“右手被她用簪子扎透了,左手被她咬了口。” “呦,瞧着都疼。” 左良傅啧啧叹气,故意作出心痛之样。 他知道陈南淮这些伤是怎么来的,好几次,他都想现身,阉了这杂种。 “那咱俩是难兄难弟呀,被同一个女人打。” 左良傅莞尔浅笑,走过去,挡在盈袖身前,看着身子略有些颤的陈南淮,指头轻轻地戳了下陈南淮的肩膀,眉一挑:“有缘,咱哥俩太有缘了。” “不不不。” 陈南淮忙陪着笑:“草民哪敢和大人比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