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的似死水,下巴发狠般动了下,只犹豫了一瞬便偏头咬了下去,对,就是咬,小狼吃肉似的啃咬着夜慈娇嫩的唇舌,下身更是不管不顾好像把人插穿一般狠狠摩擦着她,好像要把她磨出血来。
以前喜欢大哥不喜欢他也就算了,毕竟两人小时候真的经历过一段鸡飞狗跳的岁月,现在连父亲都可以要她,为什么就偏偏他不可以,他不甘心,他不服,他才不要做她口里冷冰冰毫无感情的二哥,他也要做她的男人,做她心里的男人,因此好像要证明什么似的,下面入的一下比一下狠。
夜慈被他入的呜呜咽咽乱叫,倒不是特别疼,只是有些受不住的难受,双手不停拍打他坚硬如钢铁般的肌肉,希望他能停下来,对方像是感觉不到疼,大力肏干着她把她压下去,掐着她屁股的大手拿上来垫在她后脑勺处,更是把自己脑袋按向他,不给她留一丝后退的余地,另一只手则顺着她光滑的身子随意游走,最后停在她胸前嫩乳上,揉发面馒头似的揉捏,揪住顶端的小核拖拽,拧水龙头似的拧了个180度后松开,小奶头崩的一下弹回去,白胖的奶身弹了弹才立住,他的大手再次覆上去揉捏。
他的手比父亲的还粗糙,父亲的顶多拿笔敲电脑的指尖有茧子,转圈摩擦她奶头的时候磨的她全身酥麻,小穴翕动,含珠吐露,而他的整个手掌都是粗糙的,掌心的茧子磨的她嫩乳火辣辣的疼,是个不知轻重的。
夜慈被他弄的没心思想什么婊子不婊子的事了,对方铁塔一样悍在了她身上,怎么推都推不动,嘴唇被咬的都快没了知觉,她便发了火,一双杏眼发了火也是含娇带嗔的,怒不起来。
夜江雪到底没舍得把她唇舌咬破,含住她舌头咬了会松开看着她问:“为什么哭?就这么讨厌二哥?”他眼底带着悲怒,下身啪的一声,似惩罚般狠撞了下。
夜慈娇呼一声,有些不理解他的话,之前两个人明明相处的已经很好,哥哥和妹妹各有各的样,非常和谐,外人看了都羡慕,为什么一定要改变那种情形,现在强了她又来问她为什么讨厌他,你说呢?
夜江雪最看不得她这样一幅把他排斥在外的表情,压抑着怒火问:“为什么爸爸可以,大哥可以,就我不可以,难道就因为我没他俩聪明,学不好文化科只能搞体育吗?”
说到这,夜慈又想起她失身两个人的事,现在又得他这样对待,伤心起来,眼底就起了雾,头扭到一边哭起来。
夜江雪要疯了,把她两只手按在头顶两侧,啪啪的猛烈撞击她,声线都抖了,发狠要求她:“不许哭。”
夜江雪就是头刚发情期的小狼,遇到一头吸引他的漂亮小母狼,可是这头小母狼却不喜欢他,这让他挫败又恼火,因此丝毫不懂得怜惜女人。
“我就哭。”夜慈和他杠,像是回到了小时候,两人打嘴仗谁也不让谁,说不过了还会掐到一块,几乎每次夜慈都会被他压住双手双脚压在身下,然后嘴一撇开始大哭找哥哥,夜江雪就笑话她,就知道哭和找大哥,就没点别的花招。
现在不同的是,两人赤裸相对,夜江雪火热的分身还入到了妹妹身体里面,销魂蚀骨,不外如此了。
夜江雪听到她这无理的应答有些高兴起来,缓了声音说:“哭什么,爸爸可以,大哥可以,就二哥不可以,你也太偏心了。”
夜慈想说她又不负责你们父子三人的感情,有什么偏心不偏心的,但是又想到一件事,哽咽着说:“哥哥没有。”
虽然她说的模糊,夜江雪还是抓到了关键信息,大哥还没要过阿慈?他有些不相信,一年多前他就在镜子里看见两人磨穴了,一年多,大哥还没行动,也太能忍了!
“骗我是吧?”
“你爱信不信。”
“那就算大哥没要,爸爸是不是要了,那为什么二哥不能要,或者他俩都没要,二哥就不能要了?告诉你,二哥早就想这么干你了,做梦都想。”夜江雪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情欲的蛊惑,“干死你。”最后三个字贴着她小耳朵说出来的,夜慈立刻一股电流般传遍全身,小穴缩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