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山甲,就连细小的毛孔都渗透着一丝警惕跟慌乱。

姜宁昱似乎很享受她眼底那抹揣揣不安的紧张,以往对她避之不及,现在反而时不时弄出些肢体触碰,吓得她跟惊弓之鸟似的,他一靠近她便后怕的身子颤栗。

例如饭后洗碗,他会冷不丁飘在她身后,她一转身,男人迅速压下来,停在呼吸相闻的距离。

他保持静止不说话,眼眉勾着笑意。

知晓力气小的可怜,推不动他,人一紧张,话就断的乱七八糟,“姜...姜宁昱...你...不..不要...开..开这种...玩笑...”

阴郁的少年闻言笑了,眸色泛光,如春风洗礼般清朗温热。

“我...我我...我乐意...你..你你...管得着吗?”

知晓闷闷的瞪他一眼,趁他不备硬着头皮猛踩他脚,少年疼的倒吸气,她趁机从他手臂下逃脱。

自此之后,就连洗碗她都不忘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