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动了下,她似乎发现了什么。

“怎么把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子?”她问。

“你自己清楚。”祝鸣靠着石壁冷笑,声音虚弱,“现在好了,我没办法反抗你了,你想做什么就做吧。”

殷钰沉吟片刻,莞尔一笑,她款款走近,直至祝鸣身前,这才撩起旗袍优雅地屈膝下蹲。

“虽然不太清楚过程,但这种情况确实很难得。”

玉白纤细的手伸向祝鸣,轻轻碰了下她的额侧,殷钰的手便沾上了黑灰。祝鸣甩头避开她,眼神极为不善。

“要说我现在想做什么……”殷钰托腮思考,眉头越皱越紧,似乎真的想不出来,“鸣鸣觉得我应该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