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臂:“你就这么累吗?”

祝鸣烦躁地低低骂了声闭嘴。

左臂费力地在弯起被绑成一根粽子的身体,翘着那根中指,试图看清楚祝鸣的脸。

祝鸣右掌把她拍下去,又撕了一条秋衣,将它捆的更紧,几乎到了要使其坏死的地步。

确认她无法再乱动,祝鸣闭上了眼睛。

她必须得休息,不断流失的精力让脑袋嗡嗡地响,更何况她觉得自己已经有一个月没睡过觉那么困了。虽然这个时间可能有水分,可感觉就是这样的,她想努力地撑下去,大脑却实在疲惫。

就休息一会,一小会儿。

这个春天到现在都没有出现人和危险,灵力流也很稳定,是难得的休息之处,万一走出这个阶段进入像冬季那样危险的阶段,岂不是完全没有喘息的余地了?

更何况,磨刀不误砍柴工,不休息好,她哪来的精力应付这诡谲情况?

祝鸣飞快地说服了自己,闭上眼睛不过几秒钟,就像断了片一样沉沉睡过去。

左臂小声地叫她:“你真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