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哪!

丁玄度出离愤怒了。

丁玄度忍不住说:“裴东亭,你这是什么意思?就我龌龊,就我肮脏是不是?你真清白,真无暇,真高尚啊!”

他竖起来一根大拇指,说:“你是这个,是白璧无瑕的童男子,你满意了吧?!”

裴东亭:“……”

裴东亭忍无可忍:“你有毛病啊?!”

裴东亭愤怒不已:“没干过就是没干过,怎么着,我还得为了顺应你的肮脏心思,往我自己身上泼脏水?我又不欠你什么!”

“我肮脏?!”

丁玄度难以置信,他一把揪住裴东亭的袖子,怒发冲冠:“你真敢说,我比你清白得多得多!”

裴东亭特别惊恐地拍他的手,坚决地夺回了自己的袖子:“放开,你别碰我!”

丁玄度忍无可忍,一拳打了过去。

裴东亭惊叫一声,回过神来,奋起还击。

两人打成一团.jpg

周文成:“……”

目光呆滞.jpg

发生了什么啊……

怎么忽然间就打起来了……

周文成在旁着急不已:“快点住手,你们不要再打了啦,快点住手!”

注释:种树者必培其根,种德者必养其心。欲树之长,必于始生时删其繁枝。欲德之盛,必于始学时去夫外好!出自王守仁《传习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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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 34 章

通往外间的那扇门被打开,首相唐红走出去,厉声呵止了裴、丁二人:“都给我住手!”

看那二人还不肯罢休,遂又道:“真要叫我传唤禁卫来把你们分开吗?堂堂宰相,不要脸了?!”

裴东亭悻悻地松开手。

丁玄度恨恨地啐了一口。

唐红没理会他们俩,先问围观的另一位中书令周文成:“怎么回事?”

周文成也很懵啊!

周文成就实话实说:“我……我就知道玄度兄看了本书,好像很感慨的样子,然后去跟东亭说了几句,什么朋友啊,年轻的时候啊……”

“东亭应了几句,略聊了会儿,不知道为什么,就打起来了……”

现下在此的众人,圣上、朱皇后和贤妃,乃至于唐红、屈君平等人,俱都算是顶尖的聪明人,可此时此刻听周文成讲述了所谓的事情原委,仍旧觉得云里雾里。

须得知道,打起来的可不是普通人,是政事堂的宰相啊!

这要是在宫外僻静地方打起来也就算了……

这是在御书房门外打起来了啊!

圣上觉得很不可思议。

他先问年纪更长的丁玄度:“丁侍中,怎么回事?”

丁玄度同圣上行个礼,而后目光鄙薄地瞟一眼裴东亭:“回禀陛下,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臣看不惯虚伪小人罢了。”

裴东亭:“……”

裴东亭:“?????”

“你放屁!”

裴东亭惊怒不已:“我要是虚伪小人,那你就是真小人!”

圣上:“……”

其余人:“……”

屈君平忍不住说了句:“两位相公,御前还请注意言辞,不要失礼。”

丁玄度就说了自己在书中看到的事情,末了又很匪夷所思地说:“这难道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他坦坦荡荡地说:“我跟朋友曾经发生过这种事,我们就是这么吵过,我戳他的痛处,他也揭我的伤疤。”

“那时候我们都太年轻了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丁玄度怒指着裴东亭,说:“你装什么装啊,别以为我不知道,去年你还撩拨了一个宫廷女官,结果又对人家始乱终弃,最后险些闹起来,赔了一大笔钱才算了结!”

裴东亭涨红了脸:“那件事跟今天这事儿没什么关系”

他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