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她:“我跟德妃是一辈人,我们之间的事情,与小辈无关,你只需要尽到姐姐的责任就够了,不需要去考虑其他的。”

正如同朱皇后不允许宫里的妃嫔们翻过往的旧账,避免一次次地揭开伤疤,同时将内庭争斗的底线拉低,贤妃也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和皇长子因为长辈之间的关系而闹得水火不容。

她知道,太后娘娘、圣上和朱皇后都不会乐见如此的。

且一旦皇嗣之间彼此仇视,结成死仇,斗争的底线就会以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速度被拉低,当一池水被彻底搅浑之后,所有人都将无法幸免。

她告诫女儿:“仁佑,记住了,所有在你面前说你德娘娘长短,亦或者用她来比对我的人,都是不怀好意的你又管不了德妃,跟你说顶什么用?”

大公主若有所思,很认真地应了声:“阿娘,我知道啦!”

贤妃又瞧了一眼座钟上的时间,催促她:“赶紧吃吧,别误了上课时辰。”

……

披香殿。

阮仁燧绝望又无奈地起了床,心情沉重得像是在上坟。

阮仁燧看着坐在餐桌上首处的爹和娘,绝望极了:“叫我起这么早干什么?我又不用上朝……”

德妃像只勤劳的小蜜蜂似的,从宫人手里接了饭碗汤碗,一样样地摆好,又自然而然地说:“可是你得去读书呀。”

阮仁燧有问题就提:“那能不能把上课的时间往后延一延?等我睡够了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