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手里接过那枚腰牌,定睛一看,见上边刻的竟是尚仪局女史的身份明证,立时就知道这回踢到铁板了!

是宫里边的人!

尚仪局的女史是有品级的,如今却如同侍从一样,跟随在那两个孩童身边,既然如此,那两个孩子又会是什么人?

他不敢再往下想了,也不管世孙如何不情愿,强硬地叫几个同行人把世孙扭送回府,自己没敢直接去拜见颍川侯,而是先去见了世子。

颍川侯世子一看那枚腰牌,就知道事情不好,再听亲信说了事情原委,更觉得心惊肉跳。

宫里边现下就两个孩子,五六岁大的女童是大公主,小一点的男童,必然是皇长子了!

别人想见等闲都见不到,自家这个孽障倒好,一次性得罪了两个!

颍川侯世子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倒是不敢拖延,先是下令厚赐了今日去追赶世孙的侍从们,而后又叫人去料理残局,该赔偿的赔偿了,又赶忙去拜见父亲,与他协商此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