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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王妃坐在马车里边,还跟丈夫说呢:“郁金也真是可怜,嫁了这么一个人,换成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郁金是费氏夫人的闺名。
又忍不住叹息着感慨:“女儿家真是太苦了,不慎所托非人,一辈子都吃黄连。承恩公年轻的时候也人五人六的,年纪越大,就越龌龊……”
韩王缄默着听完这席话,欲言又止。
韩王妃察觉到了他的犹豫,还当他是有所异议,不由得抬高了一点声音:“难道我说得不对?”
“倒也不是,”韩王神色踯躅,几瞬之后,终于靠近妻子耳边,低声道:“其实,那时候在正殿那边……”
他小声把事情的经过给说了。
韩王妃原先还稍觉疲乏地靠在车厢上,闻言不由得火冒三丈,直起身来,难以置信道:“什么?这个畜生,这种话他都说得出来!”
床笫之事都拿出来说嘴,还说得这么卑劣不堪!
她简直不敢想象要是叫费氏夫人知道,会有多伤心悲愤!
韩王妃忍不住咳嗽了两声,韩王伸手去帮她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