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的事和我父母都没有关系,他们一点也不知道,是我自己任性没有听他们的话……真的,我向您保证,我以后不会再跟陆霄见面了,我马上就转学回去,也不会再住在这里,求您能不能再给他们一个机会……这么多年他们从来没有犯过什么错……”

她还没有到学会求人的年纪,心里的那些自尊心都还尖锐得像石头,在努力着全部放下来,全部压进心底时,还要笨拙地在自己身上划出血淋淋的伤口。

仿佛是将那些最宝贵的东西交了出去。

夏棠越说话头埋得越低,像是花盆里枯萎的栀子,卑微蜷进尘土里的姿态。

管家在边上于心不忍地无声叹气,却仍无能为力。

电话那头轻轻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