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低头看着刑鸣的眼睛,滚烫的情欲已冰冷,黏腻的体液已洗净,他们看上去就像最寻常不过的上司与下属、老师与学生,从头到脚陌生规整,由内而外循礼客气,“怎么想到投身新闻行业?” “我记得我在你的课上回答过,”刑鸣专心致志地自制医疗夹板,打算为虞仲夜固定前臂伤口,“这年头总有些人心怀新闻理想,难道弃医从文的还少吗?” 虞仲夜看似不全信他的话:“既然有新闻理想,为何当初不直接选择新闻相关的专业。” 刑鸣停下手头的活计,细细思考片刻,道:“我妈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