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沉甸甸的二两肉掂了掂,掂得那东西从左边晃到了右边。

齐声压下喉间的喘息,扔下筷子死死按着姚春娘的脚,不让她乱动。

唐英对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她只知齐声性子闷,眼下没听见齐声回话,不放心地又道:“小声,听见了吗?”

“知、知道。”齐声嘴里回着唐英的话,眼睛却定定望着姚春娘。

他眉心拧得像上了年纪的老头,待唐英离开后,低声对姚春娘道:“不要胡来。”

春娘喝醉了,他想。

但他没有。

姚春娘听见了他的话,却没听进耳朵。她脚尖稍用力一踩,底下的肉根便不受控制地在裤裆里站直了身。

硬邦邦的,像要从裤子里钻出来。

齐声身体僵得像石头,嘴里压抑不住地溢出了半声难抑的喘息。

沉沉哑哑,听得姚春娘浑身发热。

她记得,上回在她家的灶台上,齐声用胯下那东西磨她的穴时,嘴里也像这样在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