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梨鼻尖泛酸,邝野哑声道:“本来我可以和桑梨一起读大学,一起毕业,可能现在我们?已经结婚了,我们?不会白白耽误六年,但是她的未来都因为你被迫改变了,谁来替她讨个公道?”
邝野揽住桑梨,看着范蔓芝,薄唇吐出一字一句:
“梨梨的爸妈不在了,她以前没?人疼没?人护,但是以后我来护,你觉得不够好的,配不上的,在我这里却是最重要的宝贝,只要我在,谁都别?想再对她做什么。”
邝野拿过桑梨的东西,带着她离开。
走出别?墅,他把她的东西放上车,敛了敛情绪,温柔揉揉她的头?:“走,我们?回家。”
桑梨轻应了声,眼底湿润。
车子穿行在川流不息的街道,末了驶到枞海城,他带她进了家。
关上门,她看向放下行李的他,就?上前抱住他。
她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腰,脸埋在他肌肉坚硬的后背,眼圈如?泡在水里阵阵发红。
想到他刚才?在范蔓芝面前说的那些话,桑梨压抑在心底多年的委屈被他的爱冲击得柔软决堤,落泪:
“邝野,谢谢你……”
她哽咽:“除了外?婆,再也不会有人像你对我这么好了,再也不会有了……”
邝野转身,将她紧紧拥在怀中,抹掉她的眼泪,与她对视:“这是十八岁生日那天答应你的,不是么?”
当?时他说,以后她不单单只有外?婆,她还有他。
在她快乐的时候陪着她,在她难过的时候安慰她,那些她曾经受过的伤害和痛苦,就?让他来慢慢治愈。
他注视着她的泪眼,讲着和曾经一样?的话:
“桑梨,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桑梨眼尾滑下泪,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他。
“我爱你,邝野……”
邝野虎口扣住她的后颈,很快反客为主,破开齿关。
他的气息烫烈,铺天盖地如?飓风笼下,桑梨后退两步,被抵在沙发背上,他吻得很凶,她仰头?努力迎着,葱白细指紧紧抓住沙发,在真皮上按下一道道指痕。
从后颈移位,到掐住她盈盈不及一握的身子,她被他更紧地锁在怀中,恨不得嵌入他骨子里。
如?沙漠中寻找绿洲,他无法解渴地吻得更深,扫荡侵略,燎原之火从唇齿烧到心口,桑梨耳边其余的声音连同?时间在这一刻被冰封凝固,只剩下面前的他如?此清晰鲜活,一分?一分?催逼着心脏怦怦乱跳。
室外?暴雨降至,水好似冲破落地窗涌了进来,所站之地塌陷在滂沱的深海中。
许久后,桑梨脑中如?胀了个气球,快要缺氧,直至她脚踩到自己的衣物,邝野停下,沉沉呼吸着,俯身把面色酡红的她打横抱起,往房间走去。
“卧室还是浴室。”
他哑声问。
她脸埋在他胸膛,极红,“先去浴室……”
踏入淋浴间时,她纤瘦的后背贴在冰冷的瓷砖上,她冷得瑟缩了下,就?被他往前一拉,揽得更紧。
头?顶花洒冲下水来,模糊了视野。
男人极重地再度吻了下来,比水更烫,夺走一丝一缕的呼吸。
桑梨的脸被水冲刷着,睁不开眼,脑中被他的气息搅弄得混沌,除了根据爱意?本能回应,再也做不出别?的。
水汽弥漫,像是一片迷雾森林,她探寻着他的踪迹。
水落在脚边,溅起一滴滴如?花朵,爱意?恣意?生长,深海中摸不着边界,只剩下他带她坠落癫狂的梦。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的门被打开。
卧室里只亮了一盏微弱的橘黄色灯光,桑梨后背着陆柔软,睁开眼,光线朦胧昏暗,让人心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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邝野倾身,扯过被子,与之对视:
“撑得住么等会儿??”
感受到他独独在她面前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