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礼礼:“没忘没忘。”
杜昙语:“你知道就好。”
虞礼礼:“你知道就好。”
杜昙语皱了下眉:“我知道什么?”
虞礼礼:“我知道什么。”
杜昙语:“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要学我说话。”
虞礼礼:“我在学狗叫啊。”
杜昙语呵呵了一下:“狗叫?你叫一个我听听。”
虞礼礼干巴巴地重复:“你叫一个我听听。”
“什么玩……”意儿?话还没说完。
杜昙语懂了。
虞礼礼……在骂她是狗。
“谁是狗谁是狗啊?谁那个时候自己手续收拾东西都忙飞起了还陪着你为了个女人哭,喝一整夜的酒!”杜昙语企图站在道德的层面谴责虞礼礼。
“我是狗,我是狗,汪汪汪汪汪,行了吧。”虞礼礼求饶,“小狗那么可爱那么阳光开朗,我还挺乐意呢!”
“虞礼礼。”杜昙语突然用郑重其事的语气叫了她的大名,“你是不是喜欢上檀苏然了?”
沉默、沉默、沉默……
“这个问题的答案决定了我帮你打听消息时要不要糊弄……”
虞礼礼含糊地发出了一声鹅叫。
“你嘴皮利索点,我听不清。”
“是的,对的,正确的,客观的,行了吧,满意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杜昙语的大叫:“骗我,呵,早就看出来了你还不承认。”
“但杜昙语,你现在要用我们二十年的友谊发誓,你会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