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的枕头全然湿透,舌尖都搁外头。 陆黎愣了,然后下意识低头望了一下自己身下。 过了几分钟,他跟狗皮膏药一样贴上去,埋在姜宜颈窝绞尽脑汁道:“所以不是不好对不对?” “你也有舒服的对不对?” 姜宜脸埋在枕头里,没说话,但是露在黑色碎发旁的耳根却发着烫红了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