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做什么啊,是不是?”

江蛮音已经好久没和他打机锋,只觉得薛止这一字一句都渗得慌。

她黑睫坠了坠,心弦都绷紧了,怕被他看出异样。

缓了会儿,才低低道:“你要不愿帮我,说不定我走投无路了,或许还真要用这丁点情谊来求人。”

薛止半椅在圈椅内,眯起眼,嘴角泛起一点冰冷笑意:“你倒也直接。”

江蛮音拢了拢半干的发,“骗你做什么。”

黑夜一点点浸上来。

薛止瞥一眼她,语气也比夜色凉,“还要站那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