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又瞧了瞧案牍,先是一笑,又慢条斯理问:“你这身上,是自己的血?”

时星摇摇头,不敢瞧他脸,只看到那坐蟒大袍似泛流光,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沉重急促,排山倒海一般翻涌。

“你若点头,我要你也没用。”

一页页的罪状被撕碎,纸片如雪花飞溅,他轻飘飘问:“把脸上的血擦擦,告诉我,想不想求条生路。”

时星这才知道心头那股涌来的力量是什么。

是模糊不清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