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洛下垂的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别自欺欺人了。”他抬起头,曾经澄澈的绿眼变得些微浑浊,发恨似得说:“抚养弗兰西的方法很多,倒是不劳元帅阁下挂心,我应该会新娶两房温柔懂理的雌侍帮忙照顾,说不定过了几年,就能给阁下您发我家三子、四子的受洗观礼函了。”

“不可能的。”阿内克索淡定得否定,“你根本不会给除了我以外的雌虫碰。”

雄子讽笑出声,轻轻摇着头,“狄克诺,你总是太自以为是。我就不该容忍你不孕七年,还力排众议保全你尊严,拒绝了那么多更合适的结婚对象。”

雌虫的指骨发出毛骨悚然的咯吱摩擦声,但阿内克索竭力维持着轻松的语调,一针见血指出:“想激怒我,逼我把你囚禁起来,再让我心怀愧疚一辈子?”

希尔洛藏在口袋里的手指顿时蜷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