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之不理,反而会助长他们的气焰。”

“但您没必要和这种宵小一般见识。”

狄克诺抬眼看过去,“我当然不会出场。利贝托。”

“在。您有何吩咐?”

放在膝头的手指轻轻敲击的动作停下,狄克诺道:“你最近的工作完成得不错。特别是在宣传方面,那只被救的俘虏雄虫,有一定作用。”

“您是说菲特?”利贝托立即意会了长官的意图,解释说道:“因克兰时常会给他做心理辅导,菲特对宣发工作十分配合,也极具热情,或者说执着。他对如何说服民众很有一套,之前有过自媒体宣传的经验,又是真实受害者,有立场有能力。如果您想选择他作为今晚的出场虫,的确合适。”

利贝托扫视了一圈,又推了下镜框,调整了一下姿势,装作不经意得补充道:“忘了说,因克兰是我的未婚夫,婚期在明年,届时欢迎我亲爱的同僚们前来观礼。”

这个死书呆子!不秀会死吗?

在高级会议上不能像私下里那么随便,诸位雌性将军只能暗自谩骂。

“恭喜,利贝托。”狄克诺衷心祝福着,“那么,就安排菲特上场。前期准备就交给你了。”

“谢谢您!请您放心,保证完美完成任务。”

“嗯。散会。”

八位形象连带左手边的金发上将一齐站起行军礼,整齐得消失在狄克诺眼前。

阿内克索留在会议室内并没有立即离开。他陷入了一点困惑,找不到圆满的解释。思虑再三,他还是决定联系前参谋长。

“您用实时通讯联系我,这可真是少见。我还以为您在病床上没起来。头儿,您的轶事都传到我这里来了。”布尔诺轻快得开着玩笑。

“我为美人儿赴汤蹈火,比你被旧爱谋杀要来得愉悦。”阿内克索揶揄道。

“是旧爱,还不如说是新仇。”布尔诺装模作样叹着气,“那个金毛蠢货最近去我墓前胡说八道的频率越来越高了,您什么时候能给我休个假,我好回去做鬼把他重新吓跑。”

“就快了。”狄克诺揉着太阳穴,“再不了结,我都快被他的低情商折磨了。”

“您联系我是为了确认那件事?”布尔诺直觉敏感,主动切入正题,“来回六趟耶理舍,我没有一次见过公爵世子。他对外宣称抱病超过十年,耶理舍境内也找不到相关的信息和资料,应该是被有意控制删除了。尼莫尔那边,我倒是拿到了疑似叛党首领的录音,内容没有价值,只是寻常的问候语,但我觉得您可能会用它做声纹对比,早在四天前发寄给了信息部备案。”